2011年8月9日星期二

思考



日前(3.8.2011)刊登于联合早报言论版一篇由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人文与社会科学院助理教授于文轩先生为支援一位在该大学毕业典礼上讲了粗话(We f***ing did it)的学生Trinetta Chong的文章 - 开放,自由与创造力”- We f***ing did it引起的的思考。据说,后来陆续还有两位“南大”的讲师也加入同一“思考”阵营。


思考或思索二字一般给人的印象都是比较深远和高层次的思想形态,大学应是个催化和培养思考能力的地方,大学教授讲师时常需要思考学术上的问题,大学生也有他/她们需要思考的课业课题。而对一般读过书或有一定学识的人而言,有些复杂的人生问题或国家大事是需要仔细思考的。但来到要搭乘哪一辆巴士或下一餐要吃些什么,也许就无需怎样去思考,但讲粗话呢?


今时今日,讲粗话究竟是对是错,是否“因时制宜”,或因人而异,也许见仁见智。甚至就好像涂鸦,破坏公物一样,讲粗话这样的(语言污染)行为,从涉及一个人的品行教养的根本上来说,到底是对还是不对?事实上,在如今这个是非,价值观混淆,欧美“口语”(某南洋理工大学助理教授对粗话的“雅称”)横行的年代,真的很难说得准,你想想,身为堂堂南洋理工大学助理教授,通过思考辩证,可以堂而皇之的把粗话诠释为“开放,自由与创造力”的一种


我们很难确定这种诠释对所谓的“开放,自由与创造力”是否是一种歪曲和污辱。因为有些事和争议,从理性上(或“学术”上)是很难找到答案的,但若从基本人性的角度,如果为人父母,你会赞成儿女讲粗话吗?你会喜欢女儿交上一个口无遮拦,满嘴粗话的男朋友吗?你又会不介意或认同学校老师对待你的儿女讲粗话时的“赞赏”态度(还亲自示范!)?这些需要思考求索吗?我们是不是更应该思考一下如今的教育价值观和老师的素质问题?


同在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任教的似乎远不止勇于发表意见的这几位,只是同一屋檐下,同吃一锅粥,粥里若有老鼠粪(三粒!),也若无其事的吃下去吗?!这就是所谓“知识分子”的风度,智慧和定力吗?



外一章



以前的新加坡大学简称“新大”(或“星大”),南洋大学简称“南大”,后来的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本来应简称“理大”,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联合早报却一厢情愿的把南洋理工大学称为“南大”(不知是何居心?),这么一来便和“已故”的“南洋大学”混淆了。因此每逢在联合早报上看到“南大”一词,总有点“见鬼”的感觉。虽然前些年有人想为“南大”复名(也不知是何居心?),但面对挫折重重,最终也不了了之。只是每次旧事重提 - 复名,迁(名)册,难免牵动许多(也许并非全部)前“南大”校友的伤痛,因此曾有前“南大”校友发出如此“心声“(大意):



“南大是我的母亲,她已经死了。”


“复名,迁(名)册并不等于母亲复活。”


“南大毕业生是学术界的吉普赛人,就让他们继续流浪吧!”



如今遇上这样的事(无妄之灾?),不知前南大生们对此又有何感想?是感慨还是庆幸?



9.8.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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