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2月17日星期一


创作者,提供者,贩卖者                                                                      
     丰子恺先生的“钓鱼”事件余波未了,今天在联合早报又看到蓉子女士“自我表白”的喊冤文章-“创作者为何成了提供者?”。看来:有关事件“受害者”除了丰子恺先生以外,还另有其人(单数?复数?)!
     其实:从“创作者”变成了“提供者”或许还不是最坏的事。记得几年前,教育部曾委约我为国家青年交响乐团创作一部作品。作品完成之后,来到稿酬交付时刻,麻烦来了。有关联络人告诉我:由于制度的改变,之前签的同意书和合约已不适用,我必须以vendor(贩卖者)的身份填写一份表格来申请作曲费。最麻烦和讨厌的是,还必须去申请一个Singpass才能进行种种有关手续程序。
   合约都签了,本来想据理力争,但有关小职员可怜兮兮的说这是上头的意思,自己夹在中间也很为难……….. 我便不再坚持。只是我在办理这类手续方面笨手笨脚,费时费力的去了两趟联络所才弄了个Singpass
   于是:从此我在教育部的文件档案里从composer(作曲者)摇身一变,成为了vendor(贩卖者)!回想起来真有点“梦魅成真”的味道!事到如此,无可奈何的也只好认了。退一步想(聊以自慰的?!),来到这种事,想必我也“并不孤独”。但我不懂得欣赏这种“幽默”,也不觉得这是一种正确友善的“教育”态度。就算教育部的高官们都自以vendor为荣!(必须声明:作为vendor并不可耻,但也并不特别值得自豪罢?)咦,如今当那些政府高官填写工作或薪金申请表格时,他们表明身份的那一栏是否也有vendor字样?
最终我想:当一个国家的政策,行政强于一切时,那些处于夹心层的“教育工作者”也挺可怜的。尤其“上头老板”连梁文福先生的文章都看不懂或装着看不懂的时候。
更重要的是:这里头反映的不单只是个名称,尊重,教育的问题,还有一个代表国家文化和品位的问题。
  
18.2.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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